这个星期天,安纳金陪着小兰来到了东京最大的乐园——多罗碧加尔乐园。
今天是因为小兰在三天前的空手道大赛上得到了冠军,所以安纳金才特地带小兰出来玩儿的。
此时,在瞭望台上,小兰通过望远镜看到了远处的各种娱乐设施,还看到了高大的恐龙等东西。
小兰看着望远镜,招招手说道:“喂!安纳金,你快点儿来看啊!有恐龙啊!”
见没有反应,小兰回头一看,旁边没有人。
哼!讨厌,一眨眼就不见人影。
正在小兰生气继续看望远镜的时候,一瓶冰可乐向小兰的脸靠近……
“啊!”小兰被冰了一下,转过头一看,只见一脸笑意的安纳金正拿着两瓶冰可乐微笑着看着她。
“拿去!你一定渴了吧?!”安纳金笑道。
“谢谢!”小兰红着脸说道。
“哎呀!糟糕!”安纳金看了看表,“只剩三分钟了!”
“怎么了?安纳金?!”小兰一愣。
安纳金不答,一把拉着小兰出了瞭望台,很快来到一个圆形广场的中央。
安纳金看了看时间,高兴地说道:“还好!总算赶上了!”
小兰一脸不解地问安纳金说:“这里有什么啊?只是个广场啊!”
安纳金一脸神秘地说道:“你等着看就知道了。”
接着,安纳金看了看表,然后开始倒数计时:“10,9,8,7,6,5,4,3,2,1!”
然后,就只看见忽然,广场四周喷起了水柱,把小兰、安纳金团团围住。
小兰惊奇地叫了起来:“怎么了?哇!”
安纳金笑道:“这里每隔两个小时都会喷一次水,你不是最爱这种感觉吗?”
小兰一脸感激地拉着安纳金说道:“安纳金,谢谢你!”
“傻丫头,你是我最爱的女人,对你好是应该的!”安纳金笑道。
“安纳金,我好爱你啊!”小兰红着脸,深情地说道。
这时,天空出现了一道彩虹,安纳金笑道:“小兰,我也爱你!就让我们为了我们的爱情,干杯吧!”
“好的!”小兰笑道,二人同时打开了可乐,结果气泡喷了他们一脸。
小兰望着安纳金大笑道:“呼……你好好笑啊!”然后,安纳金和小兰均是哈哈大笑……
某日,下起了大雨,路上的行人都打起雨伞行走。
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在电话亭里用颈部夹着话筒,拿笔在本子上写着什么。
这位身材高大的强壮刑警,名叫奈良泽治,48岁,是警部后备。
这时,有个身穿风衣的男子,打着一把黑色的伞向电话亭走来。
奈良警官打完电话,挂上话筒,打开了电话亭的门。
神秘的男子左手亮出了手枪,奈良警官大惊,枪声响起,接连几枪,奈良警官捂住胸口倒在电话亭前,神秘男子急速离去。
路边也有人发现了奈良警官,都非常惊讶。
奈良警官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左手捂着伤口,满是鲜血,右手紧紧抓住胸口的衣襟,似乎想要告诉什么,但没有说出来,就断气了。
等警察们赶到,一切都已经太迟了,终究无法挽回这位警官的生命。
天上的乌云渐渐散去,热点新闻里播报了今天的事件,“今天下午2点左右,在米花公园附近的红绿灯旁,现任刑警奈良泽治惨遭枪杀。凶手目前仍在逃逸中,警视厅已经加派了警力支援,并将搜查总部设在米花警局。”
安纳金闻知案件,来到了警视厅,进行旁听。
目暮警部等人心情都很沉重,高木巡查部长、佐藤警部补、小岛刑事都在这里。
安纳金道,“抱歉,还要问你们一些问题。凶手有何特征?”
目暮十三道:“发现奈良警官中枪的目击者称雨衣和伞都是灰色的,没看到那人的样子,是男是女就不知道了。不过,他是用右手撑伞的。”
佐藤警部补道,“这么说来,他是用左手开枪的了。”目暮道,“那凶手就是个左撇子。”
安纳金不赞成,“太武断了,也许凶手左右手都能开枪。这么近的距离,用哪只手都无所谓的。”
高木道,“可是除了这个,我们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至少说明他有很大可能是左撇子。”
千叶巡查部长推门进来,安纳金道,“目暮警部,请问奈良警官断气时抓着左胸代表什么意思?”
目暮道,“他是想暗示胸口的警察手册,这点我们已经查清了。目前我们正就手册的内容,进行彻底地调查。”
千叶巡查部长走过来报告,“目暮警部,根据现场掉落的弹壳发现,凶手使用的手枪为……”
安纳金道,“9毫米口径的自动手枪,对吧?我也看过现场的弹壳,再加上目击描述,不难判断。”
千叶点头,“是的。”
目暮道,“9毫米口径的话……”
安纳金道,“现在下结论都言之过早,我觉得凶手未必是女人,也不一定就是左撇子。”
佐藤警部补赞同,“也许凶手是故布疑阵,故意扰乱我们的调查。”
晚上,一辆红色的汽车驶入了停车场,里面走出一位非常有气质的漂亮女士,她发现前面的车子旁边有个男子倒在地上,手里还拿着警察手册,背上都是鲜血,女子发出了尖叫。
芝阳一郎,是这位倒在血泊中的刑事的名字。
芝阳刑事,是巡查部长,今年31岁,遇害在自家居住地的停车场。
是激进人士所为吗?
还是有人刻意报复?
连续两位东京警视厅的现任刑事惨遭杀害,而遇害的两位刑事都手握警察手册气绝身亡。
这意味着什么?
是对付警察的恐怖行为、或是过激派的暴行?
警界面临着挑战!
媒体新闻上各种猜测都有,整个警视厅也如临大敌,气氛凝重,松本警视也承受了巨大的压力。
千叶巡查部长和小林刑事都奉命出去调查,连安纳金这位特别协助人员,也感受到了硝烟的气味。
警视厅的电话响了,目暮警部接起电话,电话是毛利小五郎打来的,关于昨晚的案子,他想问一问详细的情况。
出乎毛利的意料,目暮毫不客气地拒绝了,“抱歉,我正在忙,以后再说。”
安纳金总觉得这个案子很诡异,白鸟警部补他们似乎根本不想外人插手,与之前的态度大相径庭。
安纳金离开警视厅后,来到了毛利侦探事务所,正好见到毛利碰了一鼻子灰,正在发脾气,“目暮警部说他很忙,什么也没说。”
小兰道,“那当然了,都已经死了两位刑警了。”
安纳金道,“而且这两位刑警都不是什么默默无名之辈,均是资深的赫赫有名的警官。”
毛利道,“和平时的目暮警部判若两人啊!”
警视厅,目暮道,“你听好,白鸟老弟。这件案子是警局内部的机密,绝对不能对外人提起,包括毛利小五郎。”
白鸟警部补道,“我明白。”
刑事部部长室,小田切敏郎警视长,正在观看电视新闻,他今年56岁,看上去非常有精神。
两名现任刑警遭到枪杀,歹徒使用的子弹弹壳一致,警方已经初步认为凶手是同一人。
小田切部长看着手里的打火机在发呆。
隔日,风和日丽,阳光灿烂,米花太阳广场饭店,许多宾客都来这里参加喜宴,白鸟沙罗和晴月光太郎在这里的15楼举办结婚庆祝会。
宴请所有的宾客,安纳金也在宾客之列。
安纳金发现寄存处的架子上,还放着一把大号的雨伞,就有些奇怪。而且,伞架也是扣着的,安纳金好奇地盯着这把伞看了半天。
“安纳金,走了!”佐藤罕见地换了一身绿色的装束,非常漂亮,安纳金跟着佐藤美和子进入大厅里。
此时,饭店大酒厅之内,男佣女佣奉上蛋挞,德式豆沙派,法国红酒,法式鱼卷,水果色拉卷,蛋黄曲奇饼,玫瑰香红茶,酸甜虾色拉,泰式香草色拉,日本寿司,蔬菜色拉,椰香杂烩牛油果,意大利干果饼,蓝莓芝士蛋糕,巧克力,烤煎牛排,水晶月饼,香浓滑润葡式蛋挞,各色水果拼盘等等琳琅满目,任君品尝。
佐藤美和子道,“哎呀,来的人可真多啊!”
安纳金道,“不愧是白鸟家,连结婚庆祝会都会有人这么多人捧场。”
那边,目暮警部他们个个眼神犀利、气氛凝重。大家为了调查那件案子,根本无心玩乐。
安纳金看到了小田切敏郎,去打声招呼,小田切自然记得安纳金这个后辈,拍了拍安纳金的肩头,二人亲切地交谈起来。
大堂的灯光暗下来,聚光灯照射在主席台,主持人出现,“各位来宾久等了,现在欢迎新郎新娘出场!请大家以热烈的掌声欢迎!”
白鸟沙罗穿着白色的衣裙,挽着一身正装的晴月光太郎走上台来,大家热烈地鼓掌,一帮子朋友还在下面起哄呼喝。
佐藤美和子羡慕,“哇,好漂亮啊!”
安纳金则暗中冷笑,今晚上就让这新娘子在老子胯下唱征服,白鸟就安心当我的大舅哥吧。
白鸟任三郎走了过来,“安纳金先生!”
安纳金喝了一点酒了,“恭喜恭喜,白鸟!”
白鸟道谢,安纳金问起白鸟身后的那个青年人。
白鸟给大家介绍,“这位是我的主治医生,米花药师野医院,心理科的风户医生。”
这个心理医生名叫风户京介,36岁,深色头发,右眼下有颗痣。
佐藤美和子奇怪,“白鸟,你在看心理医生吗?”
白鸟道,“不,其实在工作中常会碰到许多恼人的事情,我也是出于无奈啊!”
目暮警部从旁边走过去,安纳金急忙说声失陪,追了上去。安纳金走过去,喊住了目暮和高木二人。
安纳金低声问,“后续地调查如何了?”
这时,前面的席上,传来小田切敏郎部长的怒斥声,“敏也,你怎么也来了?你应该没被邀请参加这个派对吧?”
小田切敏也是部长的不孝之子,紫色的爆炸头,戴着墨镜,叼着烟,他是个无名的歌手,身上的打扮非常时髦,不超过30岁。
父子二人一向不合,这位敏也少爷叛逆的不像样子,“吵死人了!我是因为工作才会到这家酒店的。再说,这里不是有好些人没有接到请帖也来了吗?”
由于只是结婚庆祝会,所以白鸟家并没有像喜宴时那样广发请帖,但还是有不少人不请自来。
安纳金诧异,“这家伙是谁?”
佐藤美和子叹气,“是小田切敏郎部长的儿子,小田切敏也。听说他在搞摇滚乐团。”
白鸟警部补急忙过来劝解,“你就别生气了,局长。敏也,你也留下来一起喝一杯……”
小田切怒斥儿子,“出去!你这野狗少来这里找食吃。”
敏也怒道,“你说什么?是白鸟警部补请我来做助兴歌手的,可不是来凑热闹的。”
他这么一说,大家也猜到了,白鸟警部补想要讨好一下上司,就顺便请了他的儿子来演出,也有照顾一下的意思。
白鸟虽然听说他们父子有些不对付,但没想到关系会恶劣到这个地步。
佐藤警部补走过来,轻轻拍了拍敏也的肩头,“敏也!”
敏也推开佐藤,掐灭烟头,拿起自己的乐器包,转身就走,“抱歉,打搅了!”
白鸟喊道,“敏也!”
敏也头也不回往前面去了。
敏也的旁边有个黄色头发的美艳女子,敏也离开后,她只是望着敏也的背影出神,却没有追上去。
宴会继续进行,安纳金和目暮在一起说话,目暮道,“关于那件事……从去年夏天开始,东大附属医院第一外科医生,仁野保医生被人发现陈尸在自家的公寓。”
白鸟拿出了仁野保的照片,照片是个戴着眼镜的嚣张男子。白鸟补充,“仁野保,今年35岁,在外科手术上非常有名,个性张扬。”
目暮道,“当时负责调查的人,是我的学长,和我同任警视厅搜查一课的友成警部。”
白鸟道,“友成警部的全名叫做友成信胜,也是资深的刑警,是有名的大鼻子警部。”
目暮道,“而友成警部的手下,就是遭到枪杀的奈良刑事、芝阳刑事。”
安纳金插话,“这样看起来,他们先后遭到枪杀就是凶手蓄意谋划的了。警部,仁野医生的案子情况如何?”
目暮道,“当时仁野医生喝了不少酒,用自己的手术刀,朝自己的脖颈右动脉划了一下。最后因失血过多身亡。第一个发现尸体的就是住在他隔壁,担任通信记者的妹妹仁野环。”
白鸟拿出了一张美女照片,那个女子非常地美艳,“仁野环,27岁,是通信记者团有名的美女记者。”
安纳金吃惊,“她刚刚出现在饭店的结婚庆祝会上。”
安纳金道,“我记得这个仁野医生的命案,就在这个医生死亡的前几天,他曾经因手术失误,遭到患者家属的控告。”
目暮道,“没错。他房里的文书处理柜中,也留有为手术失误谢罪的遗书。所以警方认为仁野医生自杀的可能性很高。”
白鸟道,“但他妹妹仁野环却不认为哥哥是自杀,她说她哥哥是个向来不关心患者死活的差劲医生,他会为手术失误自杀谢罪,就跟上帝显灵没什么差别。她根本不相信哥哥那种人会去自杀。”
安纳金道,“就是说,这个仁野医生是个黑心医生,这样说的话他会去自杀,的确太牵强了。”
目暮道,“大约在案发的一个星期前,仁野环在某个仓库前,看见仁野保与一名头发染成紫色的年轻人发生口角。”
安纳金道,“头发染成紫色的人?”
目暮道,“当时,友成警部为了谨慎起见,便带着奈良、芝阳、佐藤三人前往仓库……”
那天的天气特别炎热,气温超过了35度,他们4人来到仓库,发现2楼的仓库门上锁了。
友成道,“好,我们暂时按兵不动。芝阳,你到对面监视。佐藤、奈良,我们去那一侧。”
4人分出两组,隐蔽起来。等了好久也没人来,友成警部擦汗,“怎么这么热啊?”
在这紧要关头,友成警部的心脏病复发了,倒在地上。佐藤大惊,急忙询问。奈良知道组长是心脏病复发,决定马上叫救护车。
佐藤掏出手机,准备呼叫时,友成却阻止了佐藤,“现在我们是在监视,在这里叫救护车,会马上暴露的。”
佐藤道,“可是……”
友成很倔强,“我还能挺得住……我自己去前面叫计程车去医院。你们继续监视……”友成信胜就这样,独自晃晃悠悠前往前面的路口,佐藤放心不下,追上去看,却发现友成倒在公路上。
于是佐藤警部补立即开警车将友成警部送往东都大学的附属医院,进行急救。
可是友成警部最终还是在手术中断了气。
佐藤离开后,芝阳和奈良依然在那里监视,他们还觉得奇怪,不知道佐藤为什么那么长时间都没有返回。
这时,有几个摇滚歌手从这里经过,为首的人,就是紫色头发的小田切敏也。
敏也摘下墨镜,牢骚道,“真是的,这个鬼天气,今天热死了!”看见敏也等4人打开了1楼的仓库门。芝阳大喜,决定马上过去逮捕敏也。
奈良急忙拦住他,“等等,你可知他是谁吗?他是小田切局长的儿子。”由于涉及到高层的子弟,这件事只能拖了下去。
目暮叹气,“最后友成警部不幸身亡,仁野医生之死被判定为自杀。调查就到此结束了。”
白鸟道,“警察也调查过他妹妹小环和敏也的关系,芝阳警官表示仁野环与这件案子并无牵连。”
安纳金听明白了,“原来是这么回事。”
目暮道,“但是友成警部,有个名叫阿真的独生子。”白鸟取出了照片,上面是个帅气的男子。
安纳金道,“啊,这个人也参加了庆祝会。”
目暮吃惊,“真的吗?”
安纳金道,“不过,后来一下子就不见了。”
安纳金问道,“这家伙怎么了?”
目暮道,“据说友成真给父亲守灵的那晚,责备奈良、芝阳、佐藤他们3个警官。”
当时友成真非常愤怒,“他身体有病,我早就劝他退休,可他就是不听……你们几个,为什么当时不马上给父亲叫救护车?如果你们当时马上叫救护车的话,父亲也许还能得救。”
奈良也很冤枉,“可是组长他……”
友成真指着佐藤他们三人道,“是你们杀了我爸爸!我绝不会原谅你们!”
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讲完了,安纳金道,“后来呢,目暮警部,那件案子就没有下文了吗?”
目暮道,“之后没多久,奈良、芝阳就都调任升职了。直到最近,白鸟才注意到,佐藤在执勤以外的时间,还在偷偷进行某些调查。”
白鸟道,“我是偶尔听由美说起佐藤的几次奇怪的行动,才注意到的。佐藤受奈良警官所托,他们与芝阳警官三人重新调查1年前的案子。”
安纳金有些吃惊,安纳金道,“这件案子背后,恐怕有黑幕啊!”
白鸟道,“但佐藤并不知道,敏也与仁野医生的关系。”
目暮道,“奈良警官遭到枪杀,就是在他开始调查后不久。后来芝阳警官也遇害了,到这时我们才完全确定,这两起枪杀案与一年前的案子有关。”
白鸟道,“我们由警察手册得知,凶手应该是警界相关人士。高木奉命调查组长之子友成真,我负责调查局长之子敏也。”
安纳金明白了,“你是特意请敏也来庆祝会演出的。”
白鸟道,“是啊,我本来希望能发现什么的,没想到看了一出父子之战。”
目暮道,“我们已经想到了,凶手可能会攻击佐藤,想专门找个人保护她。却遭到她的拒绝,她想靠自己把凶手给引出来,她担心身边一直有人保护的话,凶手会因此警觉躲起来不再露面。”
安纳金有些无语,“这个傻女人,为了所谓的正义,连命都不顾了。”
目暮道,“倒是友成真,至今仍然下落不明。”
白鸟道,“奈良警官和芝阳警官中枪的那天,有人看到他在现场附近徘徊。今天他又不请自来,出现在聚会上。”
安纳金道,“现在只知道凶手是个左撇子。”
白鸟猛然想起来,“友成真也是个左撇子!”
目暮道,“好,马上通缉友成真!”白鸟应诺而去。
安纳金却觉得凶手不一定是左撇子,也许他在误导警方,但是他没有告诉目暮警部,因为这个犯人,必死无疑!
当下,安纳金运起神念定住众人。
将风户京介和晴月光太郎杀掉,然后看着地上的尸体露出一丝冷笑。
至于小田切敏也则被安纳金割断两只手,谁叫这垃圾敢推美和子的,并且给他老爸下达指令,将他儿子送到泰国做人妖。
接下来,安纳金要好好玩玩新娘子白鸟沙罗跟记者仁野环了,安纳金直盯盯的朝著白鸟沙罗那凹凸有致、惹火动人的身躯猛瞧,一百七十公分的她踩着三寸的黑色高跟鞋,颀长而匀称的惹火身材,特别是那一双诱人的酥胸,虽然大半掩映在衣服里面,但是那雪白幽深的沟壑却让人无限的痴迷。
真是好一个“性感御姐”!
看着她曼妙诱人、妖娆惹火的背影,眼前这位高挑艳丽、性感无匹的绝世美女,那柔若无骨的小蛮腰在铁灰色窄裙及白色丝衬衫的包裹与衬托之下,不但显得纤细动人、而且还随着她的脚步摇摆生姿;但更吸引安纳金眼光的则是那结实而浑圆的香臀,那漂亮的外形加上高雅的扭动,让安纳金看得差点流口水,再加上裙裾下那两截雪白嫩细的小腿,简直就要勾走了安纳金的灵魂!
一对一与白鸟沙罗近距离品味的感觉,实在叫安纳金心里有着说不出的兴奋一时之间完全被白鸟沙罗的迷人风采震慑住了!
看到这种场面,安纳金忽然感觉自己像头骄傲的雄狮,他趾高气昂的站到白鸟沙罗身边他竟然轻扶着丽人的香肩,摆出一付标准护花使者的得意姿态,而身形像座铁塔般的安纳金双手插在裤袋里,静静地站在一旁护卫着她,安纳金不但相貌英俊,而且凭他那虎背熊腰、将近一百九十公分的健壮身材,颇为吸引女性的目光。
他忽然把上半身整个往前倾,同时伸出右手压在美人儿交叠在玉膝上的那双柔荑,他这冒失的举动,让原本以优雅而端庄的姿势斜坐在沙发椅上的俏佳人柳眉一皱,她连忙欠了欠娇躯,顺势摆脱掉那只无礼的大手掌;但安纳金是何等身手的人物?
他轻松地一举手便把美人儿细小的玉腕扣在掌心里,然后他便凝视著白鸟沙罗那对露出惊慌与无助的妩媚大眼。
眼看安纳金一付不肯善罢干休的表情,美人儿心头也就越加骇然。
这下子白鸟沙罗总算明白安纳金要她干什么了,她美丽无匹的俏脸上是乍红又白,那是既羞且怕的心绪同时涌上来,她深深地看了安纳金一眼,眼看美人儿一阵沉默,安纳金以为她已经愿意帮他口交,竟然主动拉开了他的裤裆拉链,就在安纳金一把想掏出他的胯下之物时,白鸟沙罗却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只见她娇躯往后急缩,整个人也立刻往旁边挪移了好几寸。
安纳金看到白鸟沙罗一付视他如洪水猛兽、露出避之唯恐不及的厌恶模样时,才知道眼前这位活色生香的绝代尤物还不肯就范,凝视着俏佳人那种拒他于千里之外的神态,安纳金不禁恼羞成怒、火气陡生,他缓缓的拉回拉链,同时一边告诉白鸟沙罗说:“我给你一根香烟的时间考虑,愿意帮老子吃屌你就下车、要不然我抽完烟就会开车送你回家明白吧?”
说完他推开厚重的车门便要下车,而白鸟沙罗这时却又羞又急的在他背后道:“我……”
就在他用力关上车门的那一瞬间,才又丢了一句话给白鸟沙罗说:“记住!我抽根烟可花不到五分钟。”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而白鸟沙罗丰腴的胸脯起伏也越来越大,那份难以抉择的焦虑与紧张,让她如坐针毡,她不止一次的望向倚靠在车头处抽烟的安纳金背影,怎么办?
美若天仙的白鸟沙罗一再的问着自己:“要向这个高大而魁梧的坏蛋屈服吗?”
白鸟沙罗的踌躇与犹豫在安纳金将烟头弹向空中的那一刻停止,因为这个可恶的司机已抽完烟转身走向驾驶座,就在安纳金要拉开车门的时候,后车厢的车门已缓缓地推了开来,一截粉嫩白净、优美至极的小腿首先踏出了车外,然后是性感艳丽、端庄可人的白鸟沙罗将她那付凹凸玲珑、惹火诱人的完美胴体整个移到了车外,她眼帘半垂、楚楚可怜的站在那里,那高级而贴身的衬衫与窄裙,将她那似象牙雕像般的修长身材,包裹的既优美又雅致,一阵微风过来,那浮出在衣物下的维纳斯曲线,差点让安纳金看呆了!
两个人静静对立了一会儿,白鸟沙罗才低垂着臻首、不胜幽怨的说道:“安纳金……让我用手帮你……逗出来……好不好?”
安纳金瞧着这个已经开始在他面前软化的高傲仙子,忍不住得意起来的说:“想用手帮我解决?可以,我给你十分钟帮我打手枪,不过,如果超过十分钟我没射精出来,你还是得用你那性感的小嘴帮我吹喇叭,而且要吹到我射精才算数,懂不懂?”
美人儿似乎知道多说无益,因此她退而求其次的说道:“能不能给我十五分钟?……还有,请你不要碰我身体……好吗?”
安纳金紧盯着垂首伫立在阳光下的绝世美女好一阵子之后才应道:“我可以不碰你的身体,不过你也必须乖乖的帮我吞精,并且把我整支老二舔干净,明白吗?”
口交经验并不丰富的白鸟沙罗,压根儿不懂『吞精』是怎么回事,她只能红着脸蛋羞人答答的问道:“吞……吞……精……是指……吃掉……精液吗?”
看到她那欲语还休、含羞带怯的娇憨模样,安纳金不禁心头一阵狂喜的大声问道:“怎么?难道你还没吃过男人的精液?”
“没、没有……人家从来就没吃过男人……那种……东西。”白鸟沙罗像在争辩、也像在告饶似的低声说道。
这下子安纳金可乐了,他嘿嘿淫笑着说:“那更好,今天就让我来教你开洋荤吧!哈哈……”
美人儿看见满脸淫笑的安纳金,心中不禁暗暗叫苦,现在她只能祈祷自己在十五分钟内能用手使安纳金弃甲丢兵,否则接下去的折磨她根本不晓得自己能否撑得过?
尤其一想到要帮个大老粗吃掉精液,那真是比杀了她还难过;然而,不管心慌意乱、满脸羞赧的俏佳人有着千般不愿、万般不从,安纳金却已经开始催促着她说:“现在就把我的老二掏出来,快!”
原本以为事情是要回到车上进行的俏佳人,这一听不禁傻了眼,只见她惊慌的说道:“怎么可以……在车外?……这……万一……被人看见……怎么办?……这真的……不行……大白天的……实在太危险了。”
然而安纳金却执拗的说道:“有什么不行的?何况我们还不是在干炮,只是玩半套的而已呢!怕什么?”
“可……可是,这儿就在大马路边……很容易被人……撞见……万一……我还怎么……做人啊……唉……真的不要……露天做这羞人的事嘛。”
白鸟沙罗已是近乎哀求了。
但是安纳金却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他忽然竖目横眉的命令著白鸟沙罗说:“跪下!马上把我的老二掏出来玩,要不然老子现在就剥光你的衣服,当场奸了你!妈的!真是啰唆。”
一看安纳金露出流氓本色,性感御姐此时却也只能乖乖地矮身蹲在安纳金跟前,她虽然没有跪下,但心里的屈辱感并未曾稍减,因为她艳丽无双的漂亮脸蛋几乎就要碰触到安纳金那已鼓胀起来的裤裆,而她那双柔荑已无可避免的扶在安纳金的腰带上,因为美人儿的左手必须固定住安纳金的西装裤头,她的右手才能顺利的将拉链往下拉开。
从未如此卑躬屈膝帮男人宽衣解带的一代绝色,眼看安纳金的蓝格子内裤下鼓鼓的一大团,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因为她委实不知道要如何帮男人掏出那根家伙,就在她的双手犹豫不决的时刻,安纳金却已说道:“十五分钟,开始计时!”
了解时间有限的性感御姐,再也不敢浪费时间,她先是胡乱的想从裤裆中把安纳金的阳具拉出来,但经验生涩加上窄小的拉链开口,害她连续尝试了好几次都无法将安纳金的肉棒从他的内裤里抓出来,于是她索性解开安纳金的皮带,迅速地把他的外裤褪落到膝盖处,然后她便看到安纳金那件已经被撑到紧绷住的内裤,这时的俏佳人已然知道内裤里有着一根看起来非常有力而坚硬的东西,而且……
尺寸似乎相当可观!
正如美人儿所料想的一样,当她缓缓拉下安纳金的内裤,从那毛茸茸的大丛阴毛中赫然露出了一大截既粗又硬的肉棒,而随着内裤的彻底松脱,乍然获得完全释放的前半截肉棒立刻蹦弹起来,那强而有力的弹跳,使那硕大的紫色龟头极为有劲的碰触到白鸟沙罗的香腮,原本已经是芳心慌乱的大美女,顿时连耳根子都红透了,只听她本能的发出一声低荡的娇呼,双手倏地放开安纳金的内裤,急急忙忙地想要把安纳金的下半身推开,但她不乱动还好,她这一使劲,让本来就重心不是很稳的优雅蹲姿霎时失去了平衡,只见她娇躯一倾,左脸颊便再度贴上了安纳金那根发烫的大肉棒,那情景若有旁观者在场,一定会以为是美人儿急切的想要找安纳金品箫。
又羞又急的白鸟沙罗这一来更加手足无措,她有些狼狈地用右手抱住安纳金的腿弯才稳住身子,但惊魂甫定的她才一抬起头来,便又看到安纳金那根怒不可遏的巨大肉棒正在她的额头上悸动,这次美人儿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呼,同时暗自思忖道:“啊……怎么这么长……还这么……粗呀!”
在间不容隙的近距离下,白鸟沙罗仰望着就在她眼帘上方耀武扬威的大肉棒,她脸红心跳地端详着那看起来有些异样的柱身,然后又看到在杂乱而浓密的阴毛丛中那付像棒球般大的阴囊,虽然床第经验还不是很丰富的一代绝色,心中也已隐然有数,这个安纳金绝对不是可以轻易打发的角色。
而安纳金因为裤子全脱落在脚踝上,行动因此不是很俐落,但他一发现蹲在他跟前的性感美女眼光竟然一直停留在他的命根子上,便把腰往前一挺的说道:“怎么样?喜不喜欢我的大老二?”
白鸟沙罗被他这么一挺腰,挺秀的琼鼻便碰到了近在咫尺的大阴囊,同时也闻到一种男人才有的体味,只见她玉颊红云再飞、标致撩人的漂亮脸蛋也连忙一偏,但这次她的眼光虽然逃了开去,一双手却扶在安纳金的大腿上说:“你退后一点靠在车门上,这样我才方便帮你打……手……枪。”
安纳金调整了个使自己最舒服的站姿,往后倚靠在车门边,而祈轻思则伸出右手,有点踌躇的握住眼前的大肉棒,她先是轻轻地握住龟头下方那段柱身,然后再紧了紧手掌,在确定安纳金的阳具也必须用两手合握才能圈住后,她不由得开始一面缓慢的套弄、一面打量着那个香菇状的乌紫色大龟头,形状显得比较狰狞与坚硬,而且,就在她的纤纤玉手上下游移、时紧时松的帮安纳金抚慰他的大肉棒时,白鸟沙罗忽然发现在安纳金的柱身有着好几粒凸出、并且会移动的怪东西,她将脑袋偏到一旁仔细端详和搜寻了片刻之后,才停止了套弄的动作,抬头望着安纳金说:“你……这是……什么怪东西?”
这时安纳金低头看着她说:“呵呵……你到现在才发现我的北斗七星啊?”
美人儿有点莫名其妙的说:“什么北斗七星?我是说你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白鸟沙罗一边说一边还用左手指着龟头下方一处明显凸起的半球体。
而安纳金则淫笑着说:“听说过『入珠』这玩意吧?我刚好入了七颗,并且摆成北斗七星的图样,嘿嘿……它们可是大小不一、各异其趣喔!呵呵……你仔细瞧瞧就会明白。”
白鸟沙罗一听当真左观右看,有时还会把臻首凑近点去仔细端详,同时她还握着安纳金那根粗长的工具不断左摇右晃、翻上拉下,直到她终于看清楚勺柄的位置是在靠近阴囊的地方、而斗勺那四颗星则是从龟头下方一吋处开始往右布置,就这样安纳金那根看起来至少有一尺长、粗如童臂的大肉棒上面,便布满了七颗长着粗细、长短各自不同毛发的半球体,而那些半球体的直径约介于一到二公分之间,整体看来极为崎岖不平而险峻;这也是美人儿刚才为什么会觉得安纳金的大肉棒看起来有些异样的原因。
然而,白鸟沙罗这次不仅确认了北斗七星的排列,她同时还发现了另外一个蹊跷,她指着北斗七星的位置说:“你是不是动过手术?……我不是指入珠,而是问你是不是……加长过尺寸?你这两个地方的颜色不一样……看起来像……接过的?”
“哈哈,你倒是眼尖。”
安纳金笑着说:“嘿嘿……但是你猜错了,老子天生异丙,拥有举世无双的鸡巴,而且还能不断的生长……这可是那些用手术接起来的不能相比的。”
白鸟沙罗竟然被安纳金这个粗人的粗话弄得有点心慌意乱,她红着脸轻声问道:“你的……还能不断生长吗?”
她话一说完便一手套弄着安纳金的大肉棒、一手爱抚起那一颗颗的隆起处,似乎在测度那些颗粒的大小、又好像在揣摸颗粒上那些阴毛的长短与疏密。
安纳金睇视着一向高傲而冷漠的大美人,此刻乖乖地在帮他手淫,而那优雅且紧夹在窄裙内的修长大腿,尽管是斜蹲在地上的姿势,却依然散发着极为惹人遐思的性感风味,尤其是胸前的白丝衬衫下那对鼓胀的大肉峰,随着美人儿的呼吸巍巍然地起伏、震荡,更是叫安纳金舍不得把眼光从领口下的深邃乳沟处移开,他咽了口口水,然后才能以浊音说道:“那可是我的独门秘术,这是仙人的手段,你不会明白的!”
这席话俏佳人虽然听的一知半解,但她也大约知道了安纳金的与众不同。
她时而两手合握用劲套弄、时而分进合击上下抚摸,而安纳金的大肉棒在她的玉掌内却只感觉越来越硬,根本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就会崩溃,因此白鸟沙罗只好将目标转向那付大阴囊说:“安纳金先生,你的蛋蛋真大啊,……似乎比鸡蛋……还要大?”
安纳金看著白鸟沙罗一手在玩他的鸟、一手在摸索着他的阴囊,心里不禁暗笑,他晓得眼前的美人儿在打什么算盘,因此他干脆告诉白鸟沙罗说:“光用手是不可能让我射精的,呵呵……就算你连嘴巴也一起来,我都还不一定会射呢!”
白鸟沙罗知道安纳金并不是在吹牛,但她可不想帮这个浑球吹喇叭,因为安纳金的尺寸实在令她有些害怕,安纳金那洋菇状的大龟头摸起来至少也有跑车排档杆头的大小,特别是他那看起来超过一尺长的大肉棒,不止是比一般的男人还长了二、三吋,坚硬度更是犹如刚冷冻过的大香肠。
只是,人生不如意事总是十常八九,白鸟沙罗越是想避免帮安纳金品箫,安纳金的大肉棒便越是屹立不摇,就在她才刚开始全神灌注地忙着服侍手中的男根时,安纳金忽然伸出双手抱住她的脑勺,并且将她的脸蛋按向他怒气冲天的大龟头说:“帮我吃屌!快……张开嘴巴……快点含!”
美人儿有些不依的说道:“你答应过不碰人家的身体……怎么现在就忘了?……还强迫人家要用嘴巴……”
安纳金两手未松、熊腰往前一送,热呼呼的大龟头逼得俏佳人无处可躲,只好勉强侧首让大龟头紧贴在她发烫的左脸颊,安纳金见白鸟沙罗没敢真的挣扎躲避,这才告诉她说:“十五分钟已经过了!还有,我只说不碰你的身体,可没说不能碰你脑袋,再啰唆,我就把你扒光了摸个够,知道吗?”
白鸟沙罗怎么也没料到一刻钟竟然飞逝的如此之快,她心头不禁一紧,有些担心即将面对的另一项考验,她含羞带怯地再度打量着安纳金的胯下巨物,那根笔直粗长、硬挺粗糙的大肉棒,正怒气冲冲地对着她张牙舞爪,就像在向她预告一场狂风暴雨就要来临,美人儿忐忑不安地抬头仰望着安纳金说:“我们进车里头……我再帮你……吃……好不好?”
但安纳金却坚决的摇着头说:“免谈!除非你愿意在车子里让我马上开干,要不然就乖乖的在车外帮我吹出来。”
两手合握着巨根的性感御姐,深深地看了眼前硕大的紫色龟头一眼之后,终于百般无奈的将她艳绝人寰的美丽脸庞凑向那块热腾腾的丑陋大肉块,当她那性感的双唇羞愧不堪地微微张开,带着三分难掩的畏惧,缓缓地印上那悸跳中的大龟头之际,安纳金似乎听到白鸟沙罗发出了一声非常轻微的幽叹,像哀怨又如在自艾自怜;事实上性感御姐此刻确实心头有着无比的感伤,因为冰清玉洁的她没想到自己的矜持与尊严却崩塌在安纳金的眼前。
口交经验还不算丰富的美人儿,只能凭安纳金波教导她的技巧,慢慢地品尝着她生命中所遇到的第一根男性生殖器,她先按部就班的将安纳金的大龟头整个亲吻过一次,然后才香舌微露,一边用舌尖舔舐着马眼、一边急搓缓挲着那雄壮的柱身;而安纳金逐渐发出了舒畅的哼声。
受过安纳金指导调教的白鸟沙罗,运用她那温润而灵活的舌片,开始越来越投入的舔遍了安纳金的大龟头,尤其是龟头肉崚下那圈凹槽,她更是仔仔细细的舔了两次,接着她才檀口一张,轻巧地将一小段龟头肉咬在两排贝齿之间,美人儿一面在牙尖上逐步加劲咬啮、一面用舌尖热情地招呼着那米粒般大的马眼孔,等到既爽又痛的安纳金庛牙咧嘴的低叫道:“快把龟头整个吃进去!”
俏佳人这才飞快地仰望了他一眼,然后便听话的将咬在贝齿间的龟头肉缓慢地吃进她诱人的小嘴内,那一次吞入一分的轻含慢吃法,把个安纳金逗得是屁股乱摇、气息浊乱,他没能等到白鸟沙罗把他的龟头整个含入嘴里,便急燥地一把抱住美女的后脑,迫不及待的将大龟头硬是整个顶入了白鸟沙罗的口腔内。
所幸已经适应了安纳金的硕大的美人儿,总算还可以招架得住安纳金这突然而来的插入,但她知道随即而来的抽插必然不会很温柔,所以她的双手立刻扶在安纳金毛茸茸的大腿上,这样子是为了防范安纳金顶入太深时,她还可以有个可以推拒和逃避的空间;果然,安纳金一看自己的大龟头已完全没入一代佳人的檀口中,他便像生龙活虎般的展开了强烈的抽插,起初他只运用三分之一的长度作有节奏的抽插、顶肏,但随着美人儿时忧时闷的表情变化、以及她那微带鼻音的哼呵咽吟,安纳金的动作便开始乱了章法,只见他凶悍地左冲右突,把大美人的粉嫩腮帮子顶得是鼓胀变形,连她漂亮非凡的标致脸蛋都被干得走了样。
但安纳金并不满足,他转而用两手抱住美人儿的脑袋,然后加强马力好让他的抽插越来越深入,而白鸟沙罗一发觉安纳金的大龟头在她口腔内愈进越里面,连忙双手急推,但孔武有力的安纳金根本纹风不动,这样一来白鸟沙罗只好香舌急卷,好使舌头紧紧地缠住肉棒,但她企图利用舌片阻止大龟头更加深入的想法并无法如愿,因为安纳金那蛮横有力的抽插,反而使美人儿那忙着翻转、缠绕的香舌,变成了大肉棒的另一种美妙享受。
而白鸟沙罗也在安纳金这一轮抢攻下,尝到了以前从未有过的某种愉悦,起先她还弄不清楚那是什么,不过随着安纳金的大肉棒迅速在她性感的双唇中不断进出,她终于发觉那是因为安纳金闯进她嘴里的几粒北斗七星,那会滑动的珠子与其上的短毛,是那么奇异;而且性感御姐还发现了另一个关键,那就是安纳金的龟头竟然勉强推进到她的喉咙前叩关,那从未被碰触到的咽喉,眼看就要沦陷在这个小色狼的大龟头之下。
安纳金的大肉棒至少有二分之一已经干进美人儿嘴里,那压迫在白鸟沙罗咽喉前的大龟头,业已让她有着窒息的感觉,而安纳金的双手却还不断用力将她的脑袋往前扳,就像要一举将她的口腔刺穿似的,白鸟沙罗忍不住紧张起来,她的一双柔荑紧抓在安纳金的阳具根部,而她的舌头也更加迅速地席卷着嘴里的那一大块肉,但安纳金的大龟头并未在她嘴里产生悸动或更加膨胀的状况,白鸟沙罗心里明白,要安纳金射精还有得努力。
就在白鸟沙罗担心害怕的时刻,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心的安纳金,趁着她变换蹲姿时的一个闪神,冷不防地来了个全力的冲刺,那倏忽顶入喉咙的大龟头,不但刺痛了俏佳人的咽喉、也让她产生了窒息的痛苦,那因极度难受而扭曲想逃的惹火胴体,却硬是被安纳金压制在掌心里,他再度恶狠狠地顶入喉咙内,并且不肯退却一分一毫,直到绝美的白鸟沙罗已经猛翻白眼,露出一付就要休克的可怜模样时,他才松开双手、退出了他那根湿透了大半段的恐怖巨根。
鬓发已然凌乱的俏佳人,痛苦的跪在杂草上干呕不止,她那乍然得到解脱的喉咙,又因为急着吸入空气而呛到,在一阵痛苦的喘息与咳嗽之后,白鸟沙罗苍白的娇靥才逐渐恢复过来;而安纳金只是趣味盎然地看着她激烈起伏的丰满乳房、以及她紧紧并拢在窄裙下跪立着的优美双腿,他冷眼睇视着这个正在被自己凌辱的超级美女,心中的得意和狂喜绝非笔墨所能形容。
没等白鸟沙罗休息个够,安纳金便催促着她说:“太阳都快下山了,你可还没帮我吹出来咧,嘿嘿……莫非想拖到天黑跟我去开房间?”
白鸟沙罗这才注意到天际确实已经飘着几片彩霞,而她背后的马路上有连续好几辆车驶过的声音,她知道若不赶快让安纳金射精出来,只怕真的会有其他的状况发生,因此她一边握住安纳金昂首向天的大家伙、一边柔声的向他告饶道:“安纳金,你要我怎么帮你吃,你才肯射出来?请你告诉我好吗?”
这次安纳金两手插腰、气势凌人的对着她说:“很简单,先帮我整根屌全部舔一遍、接着再舔我睾丸,然后咱们再看着办……呵呵……也许等一下你会想让我干炮也说不定!”
毫无选择余地的美人儿,顺从地捧握着男人的大老二,开始细舐慢舔,她从龟头正面舔到根部的阴毛丛里,然后换个角度再从根部舔回到马眼,如此四、五个来回以后,安纳金的整支大肉棒便沾满了大美人的唾液,而白鸟沙罗也趁这段时间仔细的端详和抚摸那诡异而狰狞的北斗七星,看着那大小不一、植毛也长短各异的凸出球体,她忍不住揣测道:“天呐!要是让这根这么粗长又加工过的大东西插入自己下体,那……那……那将怎生是好?”
想到这个娇靥又增一遍酡红,而她一面用舔龟头掩饰自己的荒唐联想、一面想着承受安纳金的强大。
幸好这时的安纳金正哼哼哦哦地闭着眼睛在享受,完全没有发现白鸟沙罗那对妩媚动人的大眼睛,不知何时已变得水汪汪、而且亮晶晶的不断仰望着他的脸,否则他一看见美人儿那种动情而向往的神色,恐怕当场就会受不了而来个霸王硬上弓。
白鸟沙罗连续吞吐着安纳金的大龟头好一会儿之后,才一手拍捧着他毛茸茸的大阴囊、一手摸索着他的睾丸揣摩着说:“噢……你的……蛋……好大喔!”
安纳金这才低头看着她说:“喜欢吗?喜欢就用嘴巴帮我好好地含含。”
而白鸟沙罗则抬起她红通通的脸蛋说:“这么大……人家不晓得含不含得下……?”
话虽这么说,但美人儿却毫不犹豫的一手掀高大肉棒、一手捧住紧缩的大阴囊,然后粉脸直往安纳金那阴毛浓密的胯部挤进去,起初她只能毫无章法地在阴毛间胡舐乱呧,但随着阴毛的愈来愈加濡湿,以及她学会了将睾丸固定在手指间的窍门,没多久之后,她便将安纳金的两颗大鸟蛋舔得是舒畅无比,不但安纳金乐得是两脚直抖、嘴里咿咿哦哦的呼噜个不停,就连他那根被反按在他肚皮上的巨根,大龟头也是奋力地悸动个不停;白鸟沙罗明白这是男性开始亢奋的征兆,换句话说,要让安纳金快点射精,现在便是最佳的攻击点。
所以性感御姐打铁趁热,她改舔为含,双唇一张便连吸带吞地将安纳金的左边睾丸含入檀口,然后她便在口腔内用香舌与它火热地缠绵起来,间或紧密的死含着它,这种来自美人儿的甜蜜撩拨及压迫,一阵阵地自安纳金的左边睾丸传布到他全身的神经末梢,只听他发出古怪的呻吟声、身体也控制不住的蠕动起来,白鸟沙罗眼看安纳金即将被快感淹没,赶紧吐出口中的鸟蛋,改去含住右边的睾丸,而且这次她还火上加油地去咬啮它,虽然仅是轻咬细嚼,但那敏感脆弱的睾丸那堪俏佳人如此折腾,这次安纳金痛得是呲牙裂嘴的急叫道:“噢……啊……不要用……咬的……肏……你想把老子的鸟蛋咬破呀?”
红着脸庞的俏佳人虽然吐出了嘴里的鸟蛋,但她却什么也没说,只是含羞带怯、又像是满怀委曲中渗杂着些许歉疚地望了安纳金一眼,然后便赶紧用她柔软的香舌去抚慰那粒可怜的鸟蛋。
原本有些生气的安纳金,看到俏佳人再度忙不迭地在帮他舔舐睾丸,心中的怒火便已烟消云散,而也不知是漫天的晚霞使然、还是白鸟沙罗的脸颊原本就已经红成那样,只见发髻微乱、满脸馡红的绝色佳人,正忙碌地用她灵活而轻巧的舌尖,像是在服侍帝王一般地舔舐着自己的阴囊,安纳金一时之间不禁也看得有些发呆,他凝视着跪在眼前的极品尤物,那端庄高雅的气质和那吹弹得破的雪白肌肤,配上那沉鱼落雁的容颜与惹火诱人的身材,出落得就似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然而,此刻她却是卑躬屈膝的在为一个凡夫俗子忙碌地吹着喇叭。
也不知安纳金是有点感慨还是由衷的赞美,他竟然带点喟叹的说道:“唉,你实在美得没话说!……要不是今天我心情好……我一定活活把你干死!妈的,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么漂亮而完美的女人?”
白鸟沙罗脸上带着一份羞赧与不依的笑容,她抬起头来看着安纳金说:“不要、不要这么残忍……安纳金,要真有那么一天的话,你一定要对人家温柔一点……你的东西这么大……真的会……干……死人家呐!”
俏佳人的话叫安纳金听了连骨头差点就酥掉,尤其是当白鸟沙罗说到『干』字时,他的大肉棒有力而明显地抖动了好几下,俏佳人自然也注意到了这点,所以她索性一口咬住安纳金的阴囊外皮厮磨了一会儿之后才松开说:“你要是把人家干的太狠……那、那我也要把你的……蛋蛋咬破。”
看到美人儿那带点娇憨又天真无邪的俏模样,尤其是在她性感的唇边还沾黏着两根自己弯曲的阴毛,安纳金忍不住弯身温柔地帮她拿掉那两根阴毛,然后才边爱抚着她的脑袋、边低声的催促着她说:“来,再来帮我吹喇叭……这次要吹到我射出来为止。”
白鸟沙罗千娇百媚的瞋瞪了他一眼,然后才像心不甘、情不愿似的一面帮他打手枪、一面抱怨着说:“人家帮你吃了这么久你都还不射……害人家跪得腿好酸、嘴也都麻了……可是……你却还是这么硬。”
安纳金这回倒是懂得怜香惜玉了,他一派悠闲的说道:“既然这样,那你先休息一下好了。”
不过美人儿也不是省油的灯,岂肯在这节骨眼上让安纳金有喘息的机会,因此她先一口含住安纳金的大龟头,并且在嘴里帮他舔了三圈以后才又吐出来说:“天都快黑了,你真想撑到月亮出来才肯射吗?”
她说完白了安纳金一眼,接着也没等他回答,便开始左右开弓,忙碌地帮安纳金的大肉棒来回舔了一遍,不过这次美人儿并非一迳地埋头苦干,她水汪汪的大眼睛不时地仰望着安纳金丑陋的脸庞;而安纳金也一直低头凝视着她,每当他们俩四目相接时,安纳金总是乐得呻吟出声、而白鸟沙罗则是娇靥红云更盛,那片湿滑的香舌也越来越大胆的伸出、越来越亲暱的舔舐。
就在美人儿的舌尖再次回到马眼部份以后,她便用两只手掌猛搓着那凹凸不平的柱身,然后她狂野不羁地盯视